10. 来自纽约地铁的神秘DNA
2004年,韦尔康奈尔医学院(Weill Cornell Medical College)的科学家研究团队采集了486个纽约地铁站中的验票闸门、座位和自动售票机里的各种细菌基因样本进行排序。他们发现,这些细菌不仅来自人体皮肤,有的甚至来自肠道、泌尿系统以及人的排泄物。他们找到的残余物中还包含地铁站附近特有的美食,例如披萨饼和沙拉三明治。尽管只是残留在排泄物中的细菌,但在地铁上饮食仍然存在染病的风险。其中一个地铁站曾因为飓风桑迪(Hurricane Sandy)的袭击而被洪水淹没,科学家还在那里找到了海洋生物的DNA。甚至还在有些地铁站中找到了炭疽病菌和黑死病杆菌,虽然这些病菌对人们的健康已不会再造成什么威胁。研究团队一共找到了15152个不同类型的DNA。
看到这里你可能想问:“这有什么诡异的?” 别急,待我慢慢道你听。过半数采集到的DNA序列经测试后都无法与已知的有机体进行配对,这也许说明了地铁里存在着很多我们还未进行配对的微生物基因序列。纽约卫生部门对此指责道:“这一报告存在着重大缺陷,而且得出的结论会使公众产生误解。研究人员并不能够提出其他更合乎情理的解释,而充分且合理的验证恰恰是科技论文所要求的。”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像地铁里藏着外星人呢。
9. 东京的秘密地下交通网
2002年,记者秋庭俊(Shun Akiba)在其所撰写的《帝都东京:隐藏在地下的秘密》(日文名为:帝都东京·隠された地下網の秘密,英文译名为Imperial City Tokyo:Secret of a Hidden Underground Network)一书中表示,通过对比新旧的地铁路线图,他已经找到了东京存在秘密地下通道网的证据。他在书中说道:“新版的地铁路线图显示,在永田町的国会大厦附近有两条地铁线路在此交汇。但是在旧版的地铁路线图中,它们却是平行分布的。”他深信基于这样的铁路设计是不可能存在的,于是便开始深入挖掘地铁的建设记录。
根据秋的调查记录表明,这其实只是七个与官方记录前后矛盾的谜团之一。其他的还包括:一、旧版地铁线路图中显示在国会议事堂和总理官邸之间存在着一个复杂的大规模地下建筑;二、战前的地图上显示,国会议事堂地铁站居然建在大片空旷的稻田之上,这个地铁站的地表仍跟以前一样,可新地图上却没有见到这个地铁站的标识,让我们不禁思索“军方隐瞒了什么东西”;三、地铁线在新地图上根本就不连贯,这可能说明“政府仍在继续隐瞒着重大的地下秘密”; 四、日本自卫队在战后修建了一个地下秘密总指挥部,该指挥部所在的地下铁已成为东京最神秘的地方;五、新的大江户线极有可能已经建成,但政府却对外声称准备动工建造;六、原本指定用于挖掘地铁隧道的预算却不明缘由地不翼而飞。
秋庭俊提出,该秘密地下交通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就已竣工,但是为什么政府迄今仍然保持神秘,不对外公开。他推测道,这可能是政府为了进行核攻击而准备的工事。公众中也有人认为,高级政府官员已经在使用国会大厦地下的秘密列车与建筑了。
8. 鼹鼠人和穴居人
多年以来,纽约一直流传着一些无家可归的人消失在地铁隧道并且再也没有出现过的传说。据说这些所谓变种的 “鼹鼠人”(mole people)是非常讨厌阳光和地面的人们,他们更愿意居住在城市地下废弃的地铁隧道里,在那里偷电、取水并搭建自己的房屋和住所。另一种更古怪的传说将他们描绘成巨眼怪物(bug-eye monster),会杀死并吃掉误入其领地的地面居民。
1993年,记者珍妮弗·托特(Jennifer Toth)进入纽约的地铁隧道中一探究竟。在那里她并没有发现任何变种人,相反,她发现了由成千上万脱离社会的人组成的社区。那里的生活条件恶劣,离家出走的、患有精神病的、吸毒的、酗酒的和隐居的人都聚集在一起。这样的情况迫使城市不得不处理这个长期被忽视的问题,政府于是便试图把这些人从隧道中驱赶出去。措施的实施结果成败参半,根据2010年的视频片段显示,仍然有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在隧道中居住,这些人在飓风桑迪(Hurricane Sandy)袭击纽约的期间,面临被洪水围困的命运时,才得以被。
与此同时,在伦敦一直流传着有些人会像穴居人(troglodyte)一样在地下生活的谣言,据说他们是19世纪90年代在施工期间被困在地下的爱尔兰劳工后裔。为了生存,他们迫不得已要吃被人们丢弃的食物、老鼠和不太幸运的流浪汉。
7. 新加坡地铁的坏风水
在19世纪70年代,新加坡总理李光耀(Lee Kwan Yew)力推建设本国的地铁系统,即新加坡地铁(SMRT),并将其作为城市现代化建设中的一个项目。该项目开始时一切都很顺利,不久,经济开始下滑。据都市传说记载,李总理拜访了一位风水大师,也就是当时光明山普觉禅寺的住持:宏船法师(Reverend Hong Chuan)。进而得知导致经济衰退的原因是地铁工程破坏了城市底下的八条龙脉,引起了龙怒和(或)破坏了这里的气场。
解决的方法是,不论种族和信仰,所有的新加坡人都要随身携带一个“八卦”(bagua)。中国的风水学表明,这个八角形的镜子可以驱散煞气。这个传说中的解决方案非常巧妙地令来自中国、马来西亚、印度和欧洲等各国不同城市不同信仰的人都随身携带了“八卦”。 1987年新加坡重新设计1元硬币,在正反两面都印上一个八边形,许多人认为这样做能够平息龙魂,让新加坡迎来一个新的经济增长期。同年九月,新设计的1元硬币在国内正式发行。两个月后,第一条地铁线路在大巴窑镇(Toa Payoh)隆重启动。
6.莫斯科地铁2号线
几个世纪以来,人们已在莫斯科地下藏了不少东西:拜占庭图书馆(Byzantine libraries)、伊凡雷帝(Ivan the Terrible)的秘密酷刑室和凯瑟琳大帝(Catherine the Great)的地下通道网,所以斯大林也想加入他们的行列也就不足为奇了。地铁2号线,指的是斯大林在20世纪20年代所建造的秘密地铁网,可供苏联秘密警察在城市里不受监视地快速自由通行。这条地铁线路一开始是连接斯大林郊外的别墅、国防部、总参谋部和其他军事机构的地下通道,比官方向公众展示的地铁系统更大、更宽。在斯大林去世后,该工程的建设是停止了抑或是仍由其继任者继续扩建就不得而知了。
该地铁线路还是一个能在国家受到核攻击时给国民提供庇护的场所。人们认为有一巨型堡垒位于莫斯科的郊区拉缅基(Ramenki)底下,可容纳的人数高达30万,同时还是苏联最高指挥部的预备指挥中心。甚至有传言说,该地网延展到莫斯科以外数英里,以便苏联领导们在首都遭到核导弹攻击时逃跑。还有传闻声称,军队可以利用该隧道在地堡间秘密运送物资、材料和人员。
在20世纪60年代,克里姆林宫(Kremlin)附近的罗西亚酒店(Rossiya Hotel)被拆毁之后,人们发现了一条通往地铁2号线的隧道,其名称为“D6”,这显然是当时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KGB)给地铁2号线起的代号。人们曾想利用“城市探险者”(一台挖掘机的名字)通过一扇焊死的门离开地铁2号线并进入地铁正线。
5.默伦街地铁站的大理石
柏林的默伦街(Mohrenstrasse)地铁站以其炫目的红大理石而闻名。有传言说,这些大理石有一个匪夷所思的起源故事。有人认为,这些大理石是取自希特勒的政治权利中心——新帝国总理府(New Reich Chancellery德语为:Neue Reichskanzlei),该总理府由著名的建筑师阿尔伯特·施佩尔(Albert Speer)设计,是一座浮华铺张的建筑。里面的房间,如马赛克大厅(Mosaic Hall)和大理石画廊(Marble Gallery)都铺满了夺目的红大理石。当时希特勒就是在这座建筑里决定发起第二次世界大战和犹太人大屠杀(the Holocaust)。该总理府花园底下就是地堡,希特勒最后就是在这里自杀的。
柏林会战期间,该建筑遭到极大的破坏,最终被占领该地的苏联军队所摧毁。1950年东德声称,重建总理府附近的默伦街地铁站,正是利用了被砸坏的纳粹宫殿里余留的材料。有人指出,当时有报纸报道过地铁站中的红大理石是从图林根(Thuringen)运过来的,但其他人表示这仅仅是在掩饰真实的来源。
柏林还有其他的地铁,据说一种名为隧道法尔福(Tunnelpfeifer)的神秘生物栖息在莱内大街(Leinestrasse)地铁站。这种生物有点像鼹鼠,且会在隧道里鸣叫。2012年,有人专门为这种生物做了告示牌和网站,这让该神秘生物像是一个概念艺术项目的成果。
4.地铁G线之门
2015年2月,一位名叫内莉·乔兰(Nellie Killan)的推特用户在网上发布了一条状态:“有没有人看见地铁G线半路停在贝德福德-诺斯特兰大道站(Bedford-Nostrand)和美特尔-威洛比大道站(Myrtle-Willoughby)两站之间,然后列车长打开门让两个女人下车?”这条消息得到了网上其他乘客的证实,并补充说是两个长着大众脸的中年妇女,在列车员扳动把手并打开一扇平时没有见过的门之后,乘客们看到了一个没有黑乎乎的站台(还有一名乘客爆料说当时他看到了一个窗户上装有磨砂玻璃和防盗网的房间)。
美国知名社交网站哥谭镇人(Gothamist 译注:Gotham即哥谭镇,为纽约的别称)想对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于是展开了调查。地铁专家约瑟夫·拉斯金(Joseph B. Raskin)在自己所著的《走没人走过的路:沿着未完工的纽约地铁旅行》(The Routes Not Taken: A Trip Through New York City’s Unbuilt Subway System)一书中表示,他知道贝德福德-诺斯特兰大道地铁站的东边有一些其他的隧道,但并没有发现其中有和上述乘客描述相符的。与此同时,一名城市探险者证实了传闻中那扇装着磨砂玻璃和防盗网的房间是确实存在的。纽约市交通局的一位地铁员工则道出了与此事相关的一些更具体的细节,他说在列车发动之前,曾目睹一个穿着花呢套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进入了车厢,用钥匙打开对面的门,并从那里下车,渐行渐远地消失在那个未开放给人们使用的站台尽头。
对于此事以及其中涉及到的地铁中的怪异构造,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在地铁轨道的指定区域内有信号塔,里面有操作开关可以控制地铁的日常运行。一般情况下无需人为操作,但如果铁路处于施工状态,那么就需要相关人员手动进行调控。所以上文所提到的两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铁路的员工,他们直接坐地铁的顺风车来到指定的操作地点,这样就不需要穿过危险的铁轨以及爬上脏兮兮的梯子。
这一说法如今已被证实,但作为普通乘客,不明所以地看到有人出现在列车上随即又消失于一扇秘密的地下大门之中,任谁都会被吓一大跳吧,因此人们的惊慌也是情有可原的。
3.墨西哥城地铁里的“阿兹特克头骨”
2008年至2012年期间,在墨西哥城地铁里一处工程的施工过程中,工人挖掘出了一些人类头骨,其历史可追溯至墨西哥阿兹特克帝国时期(Aztec imperial period)。这些头骨是制作“髑髏架”(写作Tzompantil或skull banner)的一部分,这种架子一般用来展示祭品的头骨(译注:通常指人)。在这恐怖的挖掘过程中,人们发现了两个男性头骨,一个女性头骨,令人想不通的是居然还有一个狗的头骨。这些头骨上都有穿孔,以便将其穿过横杆,排列在髑髏架上进行陈列。奇怪的是,通常髑髏架上摆放的都是男性人祭的头骨,而放置动物头骨实属罕见。若说例外的情况,那么在西班牙人征服阿兹特克帝国时期,确实也有将马的头骨置于其骑士头骨旁边的例子。
同一年的早些时候,在伦敦利物浦街地铁站内的扩建工程中,工人们也挖掘到了一些罗马人的头骨。据称,这些头骨极有可能来自于公元一世纪由布狄卡(Boudicca)领导的凯尔特人起义(Celtic rebellion)中丧生的人。
此外,还有一些与墨西哥城地铁相关又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包括万神殿(Panteones)站和塔古巴(Tacuba)站之间能听到神秘的尖叫声与敲墙声;幽灵列车;以及一名尽职的“地铁检查员鬼魂”每天凌晨三点都会准时露面开始“工作”。
2. 多伦多地铁惊现神秘液体
2015年3月,一种神秘液体渗进了多伦多地铁书院街站(College Station)附近的隧道中,这种液体闻起来有汽油味,可能是可燃的,这就引起了多伦多运输委员会旗下的地铁1号线内乘客的混乱。不明液体涌进隧道,轨道上溅得到处都是,多伦多运输委员会不得不因此暂停了地铁服务,并安排工作人员引导满腹牢骚的乘客们换乘其他班车。随后运输委员会用吸水颗粒清理了渗入轨道的不明液体。
最初委员会对外宣称,专家认为这绝不可能是水,可不久以后他们又宣布,测试表明这种液体是混有非常低浓度的煤油型物质的水。显然是因为水透过土壤,一路下渗的同时混进了污染物,最终进入地铁隧道。但推特上的“大神们”可不甘心事情就这么完了,他们就液体的真实来源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还分成了两派:一部分人认为该液体的出现应归咎于电影《捉鬼敢死队2》(Ghostbusters 2)中喜爱音乐的地铁隧道幽灵,而另一派则认定这是《忍者神龟》中的变种软泥。两派不甘寂寞,互不相让,逼着官方必须毫不含糊地在二者中做出选择。当然,这还可以和多伦多已有的地铁传说联系起来,尤其是有传言道,多伦多建于莫洛克族(电影《时光机器》中长着白色毛发的外星种族)居住过的外星古城之上,所以任何稀奇古怪的事到了多伦多也就显得比较正常了。
1. 地铁僵尸惊魂
2007年,未解之谜论坛上有人说了这样一个故事:一名艺术系的女学生独自一人乘坐伦敦地铁,那时地铁上除了她还有一名30多岁的男子,后来又有两名年轻男子和一个女人上了车。那三个后上车的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很可疑,于是女学生避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交流。这时,那位30多岁的男子走过来坐在她身旁并像认识她一样开始攀谈起来,趁机对她耳语,让她在下一站和自己一起下车。女学生照做了,那三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安。等列车离开后,男子向她解释说,他看见那两个年轻人拖着女人上了车,但诡异的是,女人的头骨后面竟插着一把剪刀!
论坛上另外一名悉尼的成员也讲了个相似的故事,不过这一次的主人公换成了三个女人,而死者也从被插剪刀换成了用绳索勒死。一封流传于21世纪初期的邮件记述了一个结尾与伦敦异事较为一致的事件,但搭乘地铁的是一位医生,他清楚地意识到坐在两名男子中间的女人是一具尸体!根据著名社交网站伦敦人(Londonist)的研究发现,都市传说似乎是一个全球化现象,大部分的传说都是现代版本,其中最老的一个故事来自纽约。一对夫妻深夜乘坐驿站马车,此时他们不得不与三个混混同行,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另外两人先后下了车并对醉倒的那个说:“晚安,家伙。”这对夫妻担心醉汉坐过站于是尝试唤醒他,却发现他的喉咙已从耳朵根部被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