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气晴朗,阳光甚好。本是该歇业歇息的一天,我耐不住孤寂便一早上又跑去了店里。我正闲着没事发慌的时分,近邻老迈带着他的狗子来了。也是本该闪亮上台的主角,后来却让人笑脸逐步缺失。
老迈见我闲着没事,开宗明义问道:这狗子你要吗?不要我可就送人。送人,随意送!这东西,给我仍是个麻烦事呢。我又不是开福利院的,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儿送。老迈一听急了,你不要我可真的送人了。看着他冤枉巴巴对着狗子的目光,好像在送行亲人相同。这是什么狗,开门进来的朱保一眼瞅到了小白。它叫小白,是我看他不幸在路旁边抱回来的。我还给它买了一袋狗粮,老迈紧接着补刀。可我怎样感觉像是偷过来的来。
果然是总有人咸吃萝卜淡操心,狗子就这样被安利给了朱保。还上了他的七手奥拓,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乐滋滋的吹了空调。老迈在后面恋恋不舍,小白被空调吹的清水鼻涕直流的头也没有转一下。新欢与旧爱之间,小白挑选了七手奥拓,涕别了老迈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电动小毛驴。
小白的到来并没有给安静的日子带来几分精彩,反倒是一团又揉了一团糟。第一天晚上就开端狂轰轰击,从客厅到阳台每个旮旯,雨露均沾。少海说你看这死狗,我真想一脚把它从十楼卷下去。没错,他俩颇有八字不合之势。晚上十一点往后,小白仍是乱叫不断。引得少海拿起拖把,就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它居然敢对着我狂吠,我干不死它。少海第二天唾沫横飞的对我说,这个小臂崽子。是吗?谁赢了?我都没有听见狗叫,或许我睡的太死了。
王仔动身的前一天郑重宣布:我要把狗子带走。去南通,给我的小媳妇。此时本该有掌声和鞭炮声,由于再也没人做这个责任铲屎官了。朱保一拍桌了:那不可,先给我两百块钱,再谈带走的工作。带走,带走,赶忙带走...我和少海举四手赞同,钱的事请暗里处理。三票抵一票,狗子非代表会议愉快完毕。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见过小白。再没有见过它每天在阳台,对着外面望眼欲穿的目光。或许它是一直在看着的是,小区里某个狗子老相识。不过,它现在应该在南通某阳台上。
现在,谁还说自己活的不如一条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