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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散文‖秋赋

2019-09-10 08:31:37  阅读:6221 作者:责任编辑NO。蔡彩根0465

文/司吾勰

公元二零一九年秋天,详细时刻是阴历八月十一日午后。午睡醒来,寒蝉凄切,我短促一室,穷极无聊,便想着融入这霜秋,与它来一次畅谈。

我一时不知从何处谈起,竟想到了唐代张继《枫桥夜泊》里的一句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但是转念一想,此时正是午后,月还未出,霜还未落,诵读它就有种文不对景的感觉。

又想到唐杜牧《山行》的一句诗:“泊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但是,此地没有枫林,天然也就赏识不到比二月花还红的枫叶,何况,此诗写的是黄昏,与我所在的时段不同,此时读它,总感觉少了少许滋味。

思虑好久,我开端诵读起来: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边。

这是元代马致远创造的一首小令,《天净沙·秋思》是元曲作家马致远创造的一首小令。此曲言语凝练却容量极大,意蕴深远,构思奇巧,波澜起伏,被后人称为“秋思之祖”。

但是,再美的秋曲,与我所在境遇不同,很难与其产生共鸣。首要我不是游子,目之所及也并非尽是惨淡之色,其次,此时我不是哀痛,也不是怀念,而是对时节轮回、岁月流逝的怅惘。

寻找半晌,我一直未找到符合我心灵的秋诗秋词秋曲,不免有些惆怅。

我慢慢来到小院里。孤寂的阳光斜照在青墙黛瓦之上,顽皮的小猫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密密的黄蜂正在木门一角筑巢。墙缝里一株不知名顽强的小草,色泽苍翠、任意横长。绳子上的衣裳懒懒地随秋风飘摇;小畦里的菜椒,绿的青翠欲滴,红的赤色将流。

我似乎乘风而去,飘进这浓郁的秋境里。眼前豁然开阔起来,又好像要飞到天上,摇摇晃晃不知停在何处。我随风飘荡,竟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谣:

秋风起兮叶纷飞,草木萧条兮雁南归。

桑梓老兮尽秋气,人在故乡兮常楚切。

年年秋兮容颜改,秋色浓淡兮皆天理。

屋舍空兮人尽去,猛然回眸兮竟无语。

人如露兮一弹指 ,江山东流兮不断息。

今秋何年兮,霜草萋萋,

糠虾入海兮,不辨东西。

既而梦醒,斜晖脉脉,院里仅我一人,一猫罢了。孑立之心悠但是生。

我自言自语,儿时玩伴,各奔东西,再难团聚,即使团聚,人生已秋,亦找不回最初逍遥自在的感觉吧!儿时,表里如一,今天,言不由衷;儿时,戴真面具,今天,戴假面具。孑立呀!孑立,我像离群的雁在秋色里单独徜徉,又像是入水的叶在秋水里孑立飘转。

孑立呀!孑立,诵读“夜半钟声到客船”的人,现在哪去了?诵读“远上寒山石径斜”的人,现在哪去了?诵读“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边”的人,现在哪去了?全部都随秋风散失了吧!面临孑立,古人今人何尝两样?不管何种境遇,是悲是喜不都会像风相同消失得无影无踪吗?假使如此,人,不都是人间一名孑立前行的过客吗?已然这样,我又何须喜而发狂,悲而不振呢?

谁都知道自己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谁不想具有整片大海呢?谁都知道自己不过如朝生暮死的蜉蝣,但是,谁又不想与六合同寿呢?明知不行能还要胡思乱想,不是很可悲吗?

心大而身小,命短而念长,所以,人才会怅惘。如果把小我从个别中抽离出来,以敬畏之心看待人间万物,全部就会截然不同,且妙不行喻。

太阳,看似东升西落,实则哪里有过半分移转?月亮,看似圆圆缺缺,实则何尝有过任何改动?目睹的未必是实的,耳听的也许是虚的,心中所想的就更不行能是实在的。世上哪有什么春绚丽,秋萧条,全部不过是幻觉吧!

六合万物,绵绵不绝,哪有什么起点和结尾,全部都不过在不断转化中,何尝有过霎时刻的逗留?什么你的、我的、他的,终究都是天然的,所谓的具有,也仅仅暂时归你保管,时刻一到,乖乖地交给天然。即使是时间短具有的东西,若不用心感触,它也会白白溜走。就像这霜秋,层林尽染,眼睛看届时才归于自己,秋蝉吟吟,耳朵听届时才归于自己。这些东西像阳光和空气相同,谁都能够取用,并且取不完,用不尽,这才是真实的瑰宝,许多人偏偏视若无睹听、而不闻。

天色已晚,秋月升空。我回到自己的小屋,茕居一室,室内虽粗陋狭小暗淡,但我不觉得苦闷,由于我感触到了另一番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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