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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担任夔州通判让陆游很是抑郁,夔州的自然环境让陆游感到不适应,夔州苍白的文明气味让陆游感到落寞,但夔州的人文见识是深沉的,让陆游在作业之余能寻觅前人的遗址,丰厚自己的创造,甚至在某种角度上改变了自己的创造风格。
1920年代,夔州城瀼西城楼(材料图片)
杜甫在夔州待了两年,写诗430多首
唐宋时期,陈子昂、王维、李白、杜甫、白居易、孟郊、刘禹锡、苏轼、苏辙、黄庭坚、王十朋等鼎鼎大名的诗人都曾侨居夔州或在夔州为官,留下不少名篇佳作,歌颂夔州的山水景物。尤其是杜甫,对陆游的影响极大。
广德三年(765)四月,杜甫在成都的“靠山”严武逝世,杜甫失掉生活来源,只得脱离成都。
杜甫一家经嘉州(今乐山市)、戎州(今宜宾市)、渝州(今重庆市)、忠州(今忠县),九月抵达云安县(今云阳县)。因旅途艰苦,杜甫肺病与风痹发生,致使双脚麻木,只好在云安县小住养病。
在云安住了几个月后,大历元年(766)春夏之交,杜甫抵达夔州。因一向受着病痛的摧残,杜甫只得在夔州住下来。杜甫这一住便是近两年时刻,直到大历三年(768)正月中旬乘舟出峡。
杜甫在夔州从前屡次迁徙。到夔州后,先是住在山腰客堂,也叫山腰宅。大历元年秋天,杜甫搬到白帝城西阁,在西阁住了半年多。大历二年三月,杜甫搬到赤甲,没多久又迁居到环境怡人的瀼西。同年八月,从瀼西又移居到东屯,直到脱离夔州。
在瀼西寓居期间,时任夔州都督兼御史中丞的柏茂琳对杜甫很是优待,帮他买了40亩果园,还有一个菜园,又让他为公家代管坐落东屯的100顷公田。因稻谷一天天老练,杜甫要看管稻田和收割稻谷,所以移居到东屯。在东屯,杜甫还置办了11亩地步。
在夔州时间短的逗留中,杜甫的诗歌创造达到了高潮,写了430多首,占杜甫现存著作的30%。
寻觅杜甫留下的遗址,凭吊、思念杜甫
杜甫可谓是陆游的偶像。他们到夔州的阅历类似,杜甫通过乱离,从秦州入蜀,由成都、阆中等地来到夔州;陆游也是相同,从镇江而南昌,再由南昌而夔州。并且,他们的人生进程也极为类似,清朝乾隆皇帝敕编的诗总集《唐宋诗醇》中说,他们“少历兵间,晚栖农亩,中心浮沉中外,在蜀之日颇多”。所以,陆游想在杜甫身上找到精力寄予。
在《入蜀记》中,陆游有关杜甫的记载有9处,这中心还包含思念诗圣、钩沉史实、调查地舆、区分名物、考证诗句、体会诗意等。在杜甫流浪夔州400年后,陆游来到这儿,当然要去寻觅杜甫当年遗留下来的遗址,凭吊、思念杜甫。
“少陵先生晚游夔州,爱其山川,不忍去。三迁徙皆名高斋。”杜甫在夔州共换过4个住处,除赤甲不可考外,西阁、瀼西、东屯3处尚可承认大致方位。陆游去了这3个当地寻觅杜甫的“高斋”。
先是去了坐落白帝城的西阁。白帝城现已荒废了100多年,此前的城郭府寺,当地人都不知道具体方位,所以杜甫的高斋更是无从寻觅。
瀼西指瀼水西岸,是夔州治所地,渐渐的变成了城市,房子密密麻麻,“裂为坊市”,杜甫的高斋哪里还有踪迹。
乾道七年(1171)正月,陆游在寻访瀼西后,作诗《瀼西》:“千载瀼西路,本年著脚行。仓促衰已具,渺渺恨难平。绝壁猿啼雨,深枝鹊报晴。亦知忧吏责,未忍废诗情。”
黄勇/文
【下期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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