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公孟》中有言:“口言之,身必行之。”这是墨子用来劝诫告子的话,大体意思是:嘴上说出的,行动上也有必要付诸实践。墨子的这句话看似粗浅,却对修身养德、待人接物等都有深入的指导含义,要求咱们研精覃思、笃行致远。
从字面上来看,“口言之,身必行之”首要包括有“言行共同”的内在,是人们涵养身心的重要遵从。中国人向来欣赏心口如一、言能饯别等质量,这一点在我国的许多文明经典中多有提及。
《中庸》指出:“言顾行,行顾言,正人胡不慥慥尔!”这是说正人说话干事应该笃行实践、言行合一。《论衡》指出:“言行相应,则谓之贤。”这是开门见山地阐明言行共同的重要含义。更有甚者,唐代诗人吴叔达以“言行相顾”为题创造诗篇,警示后人“立志言为本,修身行乃先”。
别的,儒墨两家学派对“言行共同”都推崇备至,孔子提出“正人耻其言而过其行”“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认为言行共同是正人必备的品德操行。而墨子则认为“言义而弗行,是犯明也”,竭力对立言不由衷、言而无信的行为。先贤圣人的耳提面命今犹在耳,要求咱们尽力饯别。
从人与人之间的共处之道上来看,“口言之,身必行之”还能折射出一个“信”字,“信”即重诺守信。在古代社会,人们认为诚信是立身做人之本,着重“不宝金玉,而忠信认为宝”。因而,王公贵族考究金口玉言、出言如山,侠义之士崇尚正人一言、驷马难追,贩夫走卒也讲究童叟无欺、名副其实……不少鸿儒学士留下了至理名言来劝诫世人“一言许人,千金不易”。
《周易》的“天之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把笃实守信与顺乎正路放在同一方位指出了“信”的重要性。《淮南子》的“马先驯然后求良,人先信然后求能”,以选马喻用人,指出选贤举能应把“信”摆在首位。朱熹的“信犹五行之土,无定位,无成名,而水金木无不待是以生者”,以土在五行中的根本性效果比方“信”在人类社会中的位置。此外,商鞅“立木取信”、季布“一诺千金”、韩信“一饭之恩”、尾生“柱下期信”等故事,无不在告知咱们一诺千金的可贵。
“口言之,身必行之”的要害还在一个“行”字,即躬身实践、事必躬亲。正所谓“道虽迩,不可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无论是人的学识、经历仍是成果,都是人类在实践中堆集起来的。
前史上有所成果的人都是兢兢业业之人,正因有了“临池学书,池水尽墨”的实践,王羲之才干写出鸾翔凤翥的《兰亭集序》;正因有了“亲尝百草”的实践,李时珍才干撰写出医学宝典《本草纲目》;也正因有了“独坐南窗著聊斋”的实践,蒲松龄才干成果“鬼狐有性情,笑骂成文章”的《聊斋志异》。
事实上,“口言之,身必行之”中包含的深入道理不只适用于个人,对国家开展也有学习含义。依据知和行共同的程度,荀子从国家需求上区分了几个层次:“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国宝也;口不能言,身能行之,国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国用也;口言善,身行恶,国妖也。治国者,敬其宝,爱其器,任其用,除其妖。”所谓“国宝”“国器”“国用”“国妖”,便是按言与行是否共同分出的等次;最好的“国宝”是说到做到,而“国妖”则言行相悖,说一套,做一套。检查前史,许多有才干的人往往在获得必定成果后,忘却了从前的信誓旦旦,再也不能躬身实践,终究导致失利,这是咱们应该学习警觉的工作。
古往今来干出一番大工作的人,都很注重“口言之,身必行之”,无论是为人仍是处世,咱们需当紧记,言必行,行必果,言行共同是时间应遵循的本分,决不能“口惠而实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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